欧阳龙日霸天

人菜瘾大手痒爱写改不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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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韦斯莱双子】洋葱头

小弗雷德视角,乔治收养孤儿不结婚私设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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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我而言,父亲他就是最矛盾的家伙。

他可以记得复杂难懂的商品配方,却会忘记去店铺的路——他常常忘记总店暂时在霍格沃德,老跑到对角巷正在装修的那家去,然后一个人在那里呆老半天;他总能轻易地把大家逗的捧腹,可当他安静下来,悲伤就会莫名地漫出他的眸子,堆的整个房间都是,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来。

很久以后,我才知道父亲如此矛盾的原因,为什么他总会忘掉很多东西,为什么只要安静下来就会变得很悲伤,因为一忘皆空只能抹掉记忆,抹不掉感觉——所以他一直都是那么悲伤。

还有一件事不得不提,关于那个只有我能看见的男人 。

那个早晨,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的早晨,其实平平无奇,我的父亲一如既往的睡得天昏地暗,他总是大晚上不睡觉研究产品,白天再来补眠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坏习惯。

我揉着眼睛下楼,嘴里犯着嘀咕,抱怨自己又要泡那些该死的麻瓜谷物果腹——尽管几乎每天都是这样,我依旧厌恶它们。

抱着不耐烦和满腔的不爽,我看见那个男人——或者说是青年,他坐在我家几乎没用过的灶台上,举着谷物的盒子往嘴里倒,我停在他面前,而他好像也注意到我了,把盒子放下,冲我露出一个笑——

从这个笑开始,我发现这个人和我的父亲有一张一样的脸。

“你就是我的小侄子?”他笑嘻嘻的,手撑着瓷板灶台的台沿跳到地上,“听说他给你取了我的名字。”

我盯着他,一句话也不说,他却起劲了,上前来搭上我的肩膀,目不转睛,好像要把我从头发尖看到脚趾甲。

“——弗雷德,嘿,我也是弗雷德。”

我从他嘴里听到了那个久远到我几乎要忘记的名字,噢,我恍然大悟,噢,原来我叫弗雷德。

“小家伙。”

“小个子。”

“小调皮鬼。”

每个人都这么叫我,包括我的父亲,他们大多数时间都用第二人称替代我的名字,然后当“你”这个词指代的人过多时,我就会变成上面那三个字眼。

我几乎要忘了父亲在孤儿院接我时给我起了个什么奇怪名字了,该不会是黑魔王的吧?要不然为何人们都对此缄口不言。

“弗雷德,你就这么叫我,小家伙,尽管你也是,但我比你更早。”

虽然他说这话时趾高气昂的像个独裁者,我却几乎毫无怨言,只是一点点不爽和几乎毫无感觉。

“——为什么你会在这呢?”我问。

“啊,这个嘛。”弗雷德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这就是第一次相遇了,后来他时常出现,只能在我身边不超过一百米的距离出现。

“我好像变成你的保护神之类的东西了。”他这样说的,不过这个“保护神”除了上课对教授或者前座搞一些恶作剧并嫁祸给我之外,基本上就没有任何实质影响了。

而且当我和父亲同处一处时他又出现了,场面就会压抑的让我喘不过气。

其实我有试过向我父亲打听这个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叔叔,但是从各个角度来看,这个男人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一样过。

只有唯一的一次,在我上霍格沃茨之前,他说要去给我找个教父。

多方寻找失败后,他这样说:“管他呢,以后我就是你教父,不要别人,就要你我就好了。”

“噢,爸,这样很恶心。”

“会吗,我怎么记得我经常这样和你说——好吧,我记忆可能又出问题了。我还记得有个人说要当我儿子的教父呢,可是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。”他笑着和我说,语气却莫名的让我心疼,“我会很老吗?我才三十五岁呢。”

“他老了很多。”弗雷德在我旁边走来走去,而父亲坐在桌边吃早点,“哈,完全比不过我的年轻潇洒,风流倜傥了。”

“会吗,你们分明长的一模一样。”

“才不是,我比他帅多了,眼睛擦亮来,小鬼,我不在的这十多年他根本就把自己糟蹋成了个老头。”

这两个人完全一样了,他们可以做到笑着把话说出来,话中的另一重意思却有着不可思议的催泪魔法。

洋葱头,我想,这两个人都是洋葱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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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天的洋葱放起来(不是

来一些多余的解释:
乔治是施过一忘皆空的(对就是这个老梗)然后潜意识里还有弗雷德的痕迹,大家也不提,但是偶尔能表露出一些。
而且因为施过太多次一忘皆空,记忆混乱了,这才会走错路。

私设,一忘皆空只能抹掉悲伤的回忆,抹不掉悲伤,就是指把那些东西锁起来了可是还是感觉的到这样x

至于小弗雷德为什么能看见弗雷德,因为那个教父的誓言,当乔治把小弗雷德当成真正的儿子了之后,作为教父就要保护他(对就是我乱想的。

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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