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AK钟桶/蝙桶前提】雨
#感情线上应该是桶→蝙，钟对桶是偶尔照顾一下捡来的野猫的感觉？
#阿卡姆骑士结局后的故事
#是sfw创作啦雷到你算我的 我oo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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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韦恩庄园爆炸之后，哥谭一连下了半个月的雨。
相信蝙蝠侠的市民说，这是保佑，是福泽，是蝙蝠侠变成了圣耶稣基督，哈利路亚Batman；恐惧蝙蝠侠的那些往屋檐底下挤，骂他真是阴魂不散，死了还要折磨人，生意都做不了。杰森不属于这两波人的任何一波，他觉得蝙蝠侠没有死。
雨而已，哥谭的晴天才是稀缺物，非要让二者在杰森这有点什么联系，那也只能是痛。
疼痛。阴雨天，骨骼深处未愈合的旧伤发作，而这些旧伤天生就和蝙蝠侠牢牢绑定……雨变小了，杰森压低了帽檐：“你们不走吗？”他朝着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躲雨的那两个黑帮喊了一声，收到了并不友善的答复——无所谓，无非是跑两步再打和直接打的区别。
杰森把脚跟抵在高一阶的石阶上顶了顶，缓解一下方才活动后腿骨的酸痛，接着一头钻进哥谭的雨里。
蝙蝠侠不会死的，往前拨一个月是因为他觉得蝙蝠侠只能死在他手里，现在杰森只是单纯的觉得他没死。罐头揣在他衣兜里，沉甸甸的，雨水打湿的外套也变得更沉重，他拐进一个巷子，在巷子最里还有个隐蔽的门，那是他的目的地。
门是开着的，想都不用想，杰森平静地走进去，雨水搞湿了门口的地垫，他面无表情地对里面的人说：“我已经把钱全部转给你了。”
“用户回访。”斯莱德也很平静，他在沙发上一动不动，拿出了一副他才是屋主的态度，“不进来吗？”
无所谓。杰森把门关上，他就这么湿漉漉地走进屋子。
“蝙蝠侠已经死了。”斯莱德冷不丁地冒出一句。
“所有人都知道。”杰森不抬头，他专注于把那些午餐肉罐头在柜子里码好。
“你真的信吗？”
“我不想聊这个。”橱窗的门被重重地合上，轮到杰森问问题了，“有人花钱买我的命？”
“没那么多。”斯莱德对这份直觉很满意，“有人花钱让我羞辱你一顿——佣兵队的，我就说这么多。”
那个人亏钱了，杰森想，丧钟操他根本就不算什么羞辱。餐台离客厅沙发十步不到，路程正好够杰森把外裤蹬掉，走到丧钟面前时正好是两条光裸的腿，他熟练地坐上去：“要留照片吗？”
“把你房间的监控给我吧。”斯莱德也是同等的熟练，他的手自然地搭上杰森腰侧，“反正他也就看一次了。”
杰森没说话，算是认同了这个方案。
诚然快感是客观存在的，但杰森对做爱无感，在不需要他动的情况下他更多时候会选择放空自己——阿卡姆学到的技能，抽离地来看这具肉体，冷静地分析疼痛时偶尔可以蒙骗住大脑。
不过事情很快就脱轨了，丧钟做了一件多余的事：他的手指直直地挤进杰森的唇，皮革苦涩的味道溢满了整个口腔，杰森突然发现自己的嘴早就痛到麻木了——斯莱德碰到了他一颗刚刚冒头的智齿。
原来这种感觉是牙痛。杰森恍然大悟。他其实对疼痛已经很麻木了，再加上牙疼……已经是阔别了太久的体验，属于犯罪巷的换牙故事是：你换牙了，你可以去工作了。12岁的杰森·陶德换掉了最后一颗乳牙时，他已经可以熟练地顺走最厚的那个皮夹了。
斯莱德的手指在他嘴里待了很久，久到杰森都把过去那些鸡毛蒜皮过了一遍，皮手套都快被唾液浸湿，杰森用上牙抵住他的手指，这是在表示不满，斯莱德会意地抽出手指：“这需要牙医。”
“等你搞完。”杰森含混地回应，被这么一提醒，整个口腔的疼痛又再次在脑内着陆。斯莱德只是礼貌性地提示一声，他倒也不是很在乎杰森怎么糟蹋自己，做完之后他也利落地拷下了监控，雇佣兵很忙，这个单子上的时间已经超支了。
不过在路过沙发上蜷缩的杰森时，他还是停了一会，他的指腹抵着杰森的唇，没被拒绝，他便继续深入，比起刚刚的试探，这次多了些更暧昧的成分，他的手指一个个蹭过那些齿面，最后落在牙床的最深处，杰森的上牙轻轻磕在他的指关节上，最里面红肿的牙肉，只是碰一下就能听到杰森明显的不适声，可杰森依旧温顺的含着——不难猜出他在想谁。斯莱德收回了手指，他还有别的委托要做。
杰森回味了一下方才的手指。关于牙的记忆并不多，小杰森在八岁时换了第一颗牙，他带着松动的牙齿去询问父亲，他的第一场拔牙手术是一个拳头，于是杰森学会了一个人换牙。再接下来就是蝙蝠侠……杰森舔舔自己左侧最里的那颗牙，一颗假牙，某次任务他被人袭击了左脸，回来后脸颊肿了，杰森觉得只是皮肉伤，但蝙蝠侠的检查要严格得多。
也是皮手套，可能是斯莱德的举动带来的错觉，杰森总感觉自己还记得那个触感，他摸到了杰森那颗松动的牙，杰森感到一阵剧烈的痛，再接着就是满嘴的血腥味。
蝙蝠侠从他嘴里摸出了一个完整的牙齿——第二次换牙期。还带着红色血迹的小牙躺在蝙蝠侠黑色的掌心里。“我很抱歉，孩子。”
杰森想了想，他把那颗牙从蝙蝠侠的手心里捏起来：“我该怎么处理它？”杰森的态度很轻松，这让蝙蝠侠表情不再那么严肃。
“在我小时候，”布鲁斯欠下身，他把头盔摘下来抱在怀里，视线维持着一个仰视的视角，“我的父母会说‘下牙抛屋顶，上牙埋地里’。”
“有趣。”杰森点点头，“下次夜巡的时候我想去试试。”
布鲁斯的手掌这次落在了他的头顶。
杰森不记得那是什么触感了，能记住这些已经很让他吃惊了，疼痛是蝙蝠侠，雨是蝙蝠侠，现在连他的牙疼都离不开蝙蝠侠。
重力把他砸进这个深坑里，他的牙还在痛，那些关于蝙蝠侠的痛永不停歇。
雨又下大了，哥谭的雨总也不停。
